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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应对 COVID-19 疫情而采取的校园措施产生了哪些意想不到的后果?

为什么这个问题重要?

在 COVID-1 9疫情期间,学校采取了不同的措施来帮助阻止病毒传播。这些措施包括改变学校规则或采取行动,以实现以下目标。

  • 减少人们聚集时病毒的传播。

  • 降低人群间面对面的接触。

  • 检测是否感染 COVID-19。

  • 隔离感染 COVID-19 的人群,避免扩散。

这类学校措施可能会产生计划内(预期)的效果和计划外(非预期)的效果,我们需要对其进行监测。例如,改善手部卫生的规定应该会导致更多的洗手行为(预期效果),但也可能引发皮肤问题(非预期效果)。这些非预期效果可以是负面或者正面的,并且会影响学生、老师、其他校园人员、父母和更广泛的社群。

学校采取了哪些措施来帮助遏制 COVID-19 疫情?

我们确认了四种类型的学校措施。

  • 使接触更加安全的措施。这些措施降低了面对面接触的风险。例如戴口罩、通风,以及手部清洁。

  • 减少接触机会的措施。这些措施减少了学生与其他人面对面的接触。其中一个例子就是减少教室里的学生人数。

  • 监测及应对措施。这些措施通过检测人们是否感染了 COVID-19 并采取措施防止其传播,例如隔离检测呈阳性结果的人。

  • 多重措施组合。这些措施结合了上述3类措施。

我们想了解什么?

本研究旨在找出以及描述学校所采取管控 COVID-19 传播措施所产生的非预期效果的证据。

本研究做了什么?

本研究检索了学校措施副作用的相关研究。本研究将副作用分为以下几类。

  • 身心健康与福祉

  • 健康与社会照护服务

  • 人权

  • 措施的可接受性

  • 健康结局的不公平差异

  • 公民生活、社交互动,以及教育

  • 财务与资源

  • 环境

我们总结了有关学校措施及其副作用的现有信息。

本研究发现了什么?

本研究纳入了来自25个国家的60项研究。关于研究设计,31项使用了数字和统计数据、17项使用了文字和描述、12项同时使用了数字和描述。大多数研究关注的是针对教职员工(11项研究)或学生(26项研究)的措施,或者针对教职员工和学生或整个学校的措施(20项研究)。只有3项研究探讨对家长或照护者的措施。

这些研究探讨在学校內所进行的措施。

  • 个人防护(26项研究);例如,戴口罩

  • 改变物理环境(20项研究);例如,改善通风

  • 规定社交互动(25项研究);例如,混合线上及实体教学

  • 改变服务(1项研究);例如,取消课外活动

  • 移动规定(3项研究);例如,休息时间待在教室內

  • 监测措施(9项研究);例如,监测学生与老师

  • 应对措施(7项研究);例如,隔离感染COVID-19者

九项研究考察了超过1项措施的联合效果(例如,戴口罩和改善通风的联合效果)。

大多数研究聚焦于以下非预期效果。

  • 学校措施对于健康与福祉的影响(29项研究)

  • 学校措施是否可接受或易于实施(31项研究)

  • 学校措施如何影响社会互动、学校组织和教育(23项研究)

其他非预期效果包含以下内容。

  • 改变健康结局的不公平差异(2项研究)

  • 对财务与资源的影响(7项研究)

  • 对环境的影响(1项研究)

本研究得出什么结论?

本综述中的大多数研究都关注学校措施对健康和福祉、社会互动、学校组织和教育的影响;以及这些措施是否可接受且易于实施。

最常见的学校措施是戴口罩、清洁和消毒房间和表面、混合在线和面对面学习以及确保物理距离。许多研究也探讨了多个措施的组合使用。本综述还发现了一些研究缺口,需要未来更多的研究。

我们需要更多的研究来更广泛地检测各种不同的非预期效果。也需要更多的研究以检测其他学校措施所产生的非预期效果,诸如监测以及应对措施。

未来的研究也应该检测更长久的效果。我们需要更多有关这些措施在不同类型学校和不同国家如何发挥作用的信息。这将帮助人们决定何时以及如何使用不同的学校措施。

这些证据的时效性如何?

证据更新截至2023年1月。

研究背景

在整个COVID-19大流行期间,学校是采取公共卫生和社会措施 (Public health and social measures,PHSM) 以减少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冠状病毒 2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2,SARS-CoV-2) 传播的重要场所。因此,有必要评估在学校环境中实施PHSM对学生、教师和学校工作人员以及家庭和更广泛的社区造成的各种意外结果。这是对2022年首次发表的 Cochrane 系统综述的更新。

研究目的

全面查找和总结有关在学校环境中实施公共卫生和社会措施的意外结果的已发表文献,以减少 SARS-CoV-2 的传播。这将有助于确定关键的知识缺口,为未来的基础研究和系统综述提供信息。它还可以作为未来大流行管理的资源。

检索策略

我们于2023年1月5日和6日检索了 MEDLINE、Embase、CENTRAL、PsycINFO、ERIC和Web of Science。我们还检索了2个 COVID-19 专用数据库(Cochrane COVID-19 研究注册库和 WHO COVID-19 全球冠状病毒疾病文献)。最后,我们评价了通过检索找到的所有相关系统综述和指南所纳入的研究。

纳入排除标准

我们纳入了通过实证评估在学校环境中实施PHSM对减少 SARS-CoV-2 传播影响的研究。我们对人群类型和具体干预措施没有施加任何限制。感兴趣的结局是经过衡量或经历的后果,但不是预期的后果。本综述的重点是现实世界的证据:实证定量、定性和混合方法研究符合纳入条件,但建模研究不符合条件。

资料收集与分析

本综述以逻辑模型为指导。根据最新的 Cochrane 关于学校遏制 COVID-19 措施有效性的综述和 PHSM 的概念框架,该逻辑模型区分了使接触更安全的措施(与个人保护和物理环境有关)、减少接触的措施(与社交互动、流动和服务有关)以及监测和响应措施。意外后果包括以下类别:健康和福祉、卫生系统和社会福利服务、人权和基本权利、可接受性和依从性、平等和公平、社会和制度、经济和资源以及生态。

综述小组筛选了所有标题和摘要,然后筛选了可能符合条件的全文文章,一式两份。在纳入的研究中,我们使用逻辑模型的预定义类别总结并展示了各种措施、后果和研究设计,同时允许出现新出现的类别。

主要结果

我们纳入了来自25个国家的60项研究(本次更新新增了57项研究)。包括31项定量研究、17项定性研究和12项混合方法研究。大多数研究针对的是学生(26项研究)、教师和学校工作人员(11项研究)或学生和学校工作人员(12项研究)。其他研究评估了针对家长(2项研究)、教职员工和家长(1项研究)、学生和教师(3项研究)或整个学校(5项研究)的措施。这些措施涉及个人保护(26项研究)、物理环境(20项研究)、社会互动(25项研究)、服务(1项研究)、流动(3项研究)、监视(9项研究)和响应(7项研究)。9项研究评估了多项措施的综合效果。评估的主要后果来自健康和福祉(29项研究)、可接受性和依从性(31项研究)以及社会和制度(23项研究)等类别。较少的研究涉及平等和公平(2项研究)、经济和资源(7项研究)以及生态(1项研究)类别的后果。没有研究检查对卫生系统和社会福利服务或人权和基本权利的影响。

作者结论

本范围综述概述了在学校环境中实施PHSM以减少 SARS-CoV-2 传播而产生的意外后果的证据。纳入的60项研究描述了广泛的证据,涵盖了一系列措施和意外后果,主要是对健康和福祉、可接受性和依从性、社会和制度方面以及经济方面的影响。发现的主要研究缺口涉及学校措施对卫生系统和社会福利服务、人权和基本权利、平等和公平以及环境的影响。

需要进一步研究并利用多种方法学的来填补这些空白。未来的研究应该更深入、更长时间段、在不同人群和不同背景下探讨意外后果——无论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更坚实的证据基础可以为是否、如何以及何时在学校环境中实施或终止 COVID-19 风险缓解措施以及如何应对意外的负面后果提供信息和促进决策。

资助

本出版物部分由德国联邦教育与研究部 (BMBF) 在大学医学网络 (NUM) 1.0、资助编号 01KX2021(CEOsys 项目)和 NUM 2.0、资助编号 01KX2121(PREPARED 和 coverCHILD 项目)的背景下资助。

注册

该研究方案已在开放科学框架( osf.io/bsxh8 )上注册。

先前的综述发表在 Cochrane 图书馆 (10.1002/14651858.CD015397) 中。

翻译笔记

原译者:陶安(Cochrane Hong Kong,香港中文大学那打素护理学院),更新译者:杨媛(Cochrane Hong Kong,香港中文大学那打素护理学院),原审校:臧渝梨(Cochrane Hong Kong,香港中文大学那打素护理学院),更新审校:陈永凤(Cochrane Hong Kong,香港中文大学那打素护理学院)。2025年9月20日。简体中文翻译由Cochrane中国协作网成员单位,北京中医药大学循证医学中心翻译传播工作组负责,联系方式:tina000341@163.com

引用文献
Littlecott H, Krishnaratne S, Hummel J, Orban E, Heinsohn T, Noel-Storr AH, Strahwald B, Jung-Sievers C, Ravens-Sieberer U, Rehfuess E. Unintended consequences of measures implemented in the school setting to contain the COVID-19 pandemic: a scoping review.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24, Issue 12. Art. No.: CD015397. DOI: 10.1002/14651858.CD015397.pub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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